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1047.“我使云遮盖地的时候”表示当仁之信因人自我的意愿部分而未出现的时候。这从刚才关于“地”,即人之自我的意愿部分的阐述清楚可知;这意愿部分具有这种性质:它不断将模糊或虚假引入理解力部分,这就是“云遮盖”,也是一切虚假的源头。这一点从以下事实很清楚地看出来:属于人之意愿的对自我和世界的爱无非是仇恨。因为人有多爱自己,就有多恨邻舍。由于这些爱与天堂之爱如此相悖,所以诸如违背相爱的那类事物必然不断从它们那里流入。理解力部分中的这一切事物都是虚假,那里的一切模糊和昏暗都是从这些虚假中产生的。虚假遮蔽真理,犹如乌云遮蔽阳光。由于虚假与真理就像黑暗与光明那样无法共存,所以明显可知,一个会随着另一个的到来而离去。这种情形会交替发生,故此处说“我使云遮盖地的时候”,也就是说,当仁之信,或真理及其衍生的良善未出现,尤其良善及其衍生的真理未出现的时候。
8943.“就把坛污秽了”表在这种情况下敬拜是不存在的。这从“污秽”的含义清楚可知,“污秽”是指造成没有任何敬拜存在。自我聪明的产物本身缺乏生命,事实上在属灵层面是死的,因为人的自我或人自己无非是邪恶。因此,如果对神的敬拜源于自我,那么这种敬拜无非是对一个偶像、雕像或铸像的敬拜;它们没有灵,也就是没有生命在里面。但是,唯有源于圣言的东西才能服务于向神所献上的敬拜,因为这种东西本身是活的。事实上,圣言的每一个部分里面都有一个灵义,这灵义论述的是主的国度;这内义里面则有神性,因为圣言在其至内在意义上只论述主。圣言的圣洁和生命唯源于此,而非来自其它任何源头。圣言好比一个神性人;字义可以说是他的身体,而内义则可以说是他的灵魂;由此明显可知,字义通过内义接受生命。表面上看,字义似乎通过内义消失或死去了;但事实恰恰相反。它不会消失,更不会死去;相反,它通过内义而活或接受生命。由此清楚可知,对神的真正敬拜来源于圣言的事物,根本不来源于那些出于自我聪明的事物。正因如此,“你在上头一动凿子,就把坛污秽了”表示如果你制造了诸如要构成对神的敬拜的那类事物,但这些事物不是圣言,而是自我聪明的产物,那么敬拜是不存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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